在鸟道和猿猱道的起点处,有两个美女工作员坐在一间屋子的外面与游人签“生死状 。”鸟道不需签,猿猱道非签不可,6565元票价可租到元票价可租到一套安全设备。编哥在观景台处往悬崖峭壁上的猿猱道一望,那些不怕死的人无异于壁虎,男的女的都有,一律往左上方慢慢爬行,看得人心惊肉跳腿脚打颤。
路边卖小吃的大妈说鸟道没得好险,只要不是心脏病人,都敢过去。但编哥不敢,编哥有十分严重的恐高症。另外还有两个人也患着轻重不一的这个毛病:书神霞和周教授。张主席不恐高也不恐低,但他说年岁大了怕踩虚了脚,他也决定不去走那啥子鸟走的道。
不走鸟道走马路,一行四人慢慢地,一步一个脚印地走,轻松加愉快,谈吐加说笑。偶尔抬头去看那万丈悬崖上行走在鸟道上的人们,不知道有没有打退堂鼓的人,或者在只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狭窄道路上,进退两难的境况是何等滋味。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编哥心头非常虚。
马路是平的,脚下无坎坷,四人可以抬头望天,也可以左顾右盼。周教授说,这些地方的山比我们那里要高大些,树子也长得多,空气清新,景色宜人。编哥说“,好远都没看到一块田土,不晓得老百姓吃啥子 ”?书神霞说“,吃豆腐噻。”张主席说“,编哥今天中午才吃了剑门关豆腐,你看才好久就搞忘了”。
编哥做事向来认真,编稿子连标点符号都舍不得多打一个。所以这个时候就和书神霞较起真来。编哥说“:一个人总不能一天到黑或者说365365天都吃豆腐噻天都吃豆腐噻??更何况土地都被树子占去了,做豆腐所用的黄豆又点在哪里呢?我说你书神霞还说是个作家,说话都不动点脑筋”。
编哥以为这下把书神霞问穷了,哪晓得书神霞说“,现在交通这样发达,未必从外面还运不进来”?编哥说“,钱呢”?书神霞说“,工资噻”。编哥说“,我说的种庄稼的普通老百姓,他们哪来工资 ”?书神霞想了半天,然后说出一个“哦”字了事。
说着就过了遇仙桥,一问,才晓得走错了路,需沿途返回100米米,在岔路口倒右走,不远处就是剑门关。于是在遇仙桥处看到了过来时没有注意到的与李白有关的碑刻简介,鉴于张主席开头说数年前他到路遥墓前祭奠时没诚心,后来大雨倾盆脚下打滑,一屁股坐下去梭了几丈远,周教授建议站在遇仙桥上留个影,表示对诗仙的敬意。
周教授拿起手机的时候,编哥发觉地上有个东西在晃,就下意识勾头去看,周教授教书可以,拍照就不可以了,指姆一点,编哥毕恭毕敬勾头弯腰的形象,完全是万分虔诚地在祭奠逝去的先人。被周教授照了进去。
书神霞拿起手机看了后说“,编哥这次回去可能很要写好多文章,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”。编哥晓得书神霞的用意,因为她说的时候在笑。所以编哥毫不客气地说“:有可能”。
后来听编哥说,他回去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和以前一样,脑壳都憋大了。